暴虐摧残 冤魂何在

记辽宁省凌源市四十位被迫害致死的法轮功学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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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圆明网】一九九九年七月中共江泽民团伙迫害法轮功后,面对暴力与谎言,凌源的法轮功修炼者为了维护宇宙真理,为了让受蒙蔽的民众明白真相,用宪法赋予公民的信仰自由、言论自由权利,坚持以各种方式揭穿邪恶的谎言,讲清真相,告诉人们“法轮大法好!法轮大法是正法!”,因此遭受了种种惨无人道的迫害。

中共打手、暴徒们极尽残暴的手段,仍然改变不了人心,便气急败坏地虐杀坚持真理者的肉体,让他们永远闭口不再发声,于是,一个又一个鲜活的生命就这样消失了。仅仅辽宁省凌源市就有数十名法轮功学员被迫害致死。

逝者已去,冤魂何在?但是血腥的惨案,仍在控诉着迫害者是怎样的惨无人道,丧心病狂……

一、中学教师吴元被虐杀

吴元,男,四十四岁,凌源市北炉乡中学数学教师。于二零零三年十二月十日在沈阳大北第二监狱被迫害致死。

吴元

吴元修炼法轮功后,他热心帮助贫困学生交学杂费,是学生和家长们公认的好人、好老师。对法轮功的迫害发生后,吴元毅然踏上上访之路,因此屡遭毒手。一九九九年十二月三十日进京上访被非法行政拘留十五天;二零零零年七月七日再次进京上访被非法拘留;二零零零年七月二十二日又被非法拘留。

在二零零二年学生暑假毕业班上,他教导学生要按“真善忍”的标准做人,遭北炉乡党委书记王福来举报,二零零二年八月十四日下午三时,吴元被凌源市国保大队史振堂、闫宝峰和市公安局政保科长、“六一零”头子付延龄带一帮恶警伙同北炉乡派出所所长吴保思、鞠某绑架到凌源市看守所。付延龄等人威逼学生和校长签字作证。

二零零二年九月二十六日,吴元被非法判刑四年,送到沈阳大北监狱。在此期间,他八十四岁高龄的老母亲一直躺在病床上打着吊瓶,老人眼睁睁看着儿子被抓走,忧愤难当,几天后便与世长辞。

二零零三年十二月八日,吴元的儿子突然收到从沈阳大北第二监狱十一监区寄来的一封没有署名的信,信中称吴元已患食道癌,让家里去人。十二月十日上午九点,吴元妻子梁秀玉到达沈阳平罗镇监狱城第二监狱医院病房,看到吴元蜷缩在病床上,骨瘦如柴。妻子当时已经认不出丈夫,上前问是不是吴元,吴元无力地点点头,妻子上前抱着吴元大哭。此时吴元好像有什么话要说,但被在场的警察打断,这样,妻子与吴元见面仅半个小时就被赶走。

十日下午六时,吴元妻子在沈阳火车站突然接到监狱消息,说吴元已死亡。十一日下午三时,吴元妻子在殡仪馆见到了吴元的遗体,她一摸吴元的胸口还热,看到他整个小腹部位青紫,后背有成片的红点,鼻子和耳朵都塞着棉花。梁秀玉质问警察为什么要塞棉花,警察说火化时就这规矩。梁秀玉要求尸检并索要病历,但都被监狱方拒绝,称病历已交送检察院。梁秀玉明知丈夫吴元死得不明不白,却有冤无处诉。

二、正值壮年的韩立国被监狱秘密害死

韩立国,男,四十八岁,凌源钢铁公司二轧厂二五零工段工人。家住凌钢东区,与侯延双是连襟。

韩立国

韩立国的亲人曾撰文这样回忆道:“他是个和蔼可亲、爽朗乐观的人,说话风趣,善解人意,我们一大家人都喜欢他,愿意和他在一起,逢年过节或星期日,大家经常在一起吃饭,我特别爱吃叔父为我们做的饭菜,叔父也很愿意为大家准备丰盛的宴席。外公外婆如有不开心的地方,他总能说上几句让他们开心的话。叔父在这个大家庭中深受亲友尊敬、爱戴。”

“因为修炼法轮功,他身强力壮。有一次被飞出的一块通红的钢锭烫伤后背,他只是涂了一点烫伤膏,硬是一天也没休息,一个星期就没事了,为厂子节约了数万元医药费。”(《悼念我的叔父韩立国》)

韩立国于九四年修炼法轮功,处处以大法标准要求自己,在工厂、在家庭都做个好人。可以说他在家里家外有口皆碑。

在邪党迫害法轮功后,二零零零年十月到北京证实法,喊出了“法轮大法好”“法轮大法是正法”的心声。

二零零一年十月二十二日他和妻子李春玲被绑架,分别被非法判刑六年、四年,妻子被非法关押在辽宁女子监狱,韩立国关押在沈阳市于洪区平罗镇白辛台子村二监狱二十监区。

在监狱里韩立国不写“悔过书”,恶警就往死里折磨他,给他戴上十几公斤重的脚镣,还用各种残忍的方式铐起来,在四十多度的高温下曝晒,不准大、小便,不准喝水、不准洗澡。恶警们常用老虎凳、电击等酷刑和超负荷劳动迫害,导致监狱里关押的多名法轮功学员被迫害致死、致疯或重伤。韩立国原本是身强壮的人,后来也被折磨得骨瘦如柴。

一知情人提供,二零零四年七月初的一个星期六上午九点多钟,韩立国被大队长李建国叫走,一去就再也没回来。于同年八月二十三日凌晨三时死亡。在这段时间里,韩立国受到恶人怎样的迫害可想而知,不然,正值壮年、身体强壮的他,怎么这一去就死了呢?在这之前,韩立国女儿来看他几次,李建国都不让见。

二零零四年八月二十四日监狱通知家属韩立国死亡。噩耗传来,全家人真如五雷轰顶,悲痛欲绝。一个活生生的生命,就这样被无辜的残害致死了,天理何在?

三、爱生如子的小学教师李文生被迫害致死

李文生,男,一九六三年六月出生在四合当乡,凌北镇小学教师。

李文生

他性格沉静,不善言谈,喜欢琴、棋、书、画。一九九七年修炼法轮大法以后,更是处处用“真、善、忍”的标准严格要求自己,工作认真负责,爱生如子。下雨天,小学生不敢过河回家,他就一个个背过去送回家;农村学校条件差,冬天教室里很冷,他就把家里的棉门帘摘下来,挂在教室的门上。但他做这些事时,从来不与人说,连家人都不知道。当家长们被感动得给学校写感谢信时,总校长都不相信,说现在这个年代怎么可能有这样的好人呢?

但是,九九年江氏流氓集团迫害法轮功以后,这样一个好老师却屡遭无端的迫害: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四日早晨,凌北派出所李新海等一伙恶警闯入李文生家中,抢走大法书籍,将其绑架到派出所,恶警们利用嘲笑、谩骂、毒打等手段逼迫他放弃修炼,身体单薄的他被恶警们从屋子这边踢到屋子那边,又从那边踢回这边,所长李凤山用拳头狠狠的打他的胸部,嘴里还不停的说:再炼就判你刑,送你到监狱待几年。就这样折腾到下午,逼亲属交了一千元钱才放回家。回来后好长时间胸部疼痛,不敢喘长气,不敢大声说话。

二零零零年一月(腊月初一)李文生正在单位上班,一大早恶警李新海又带一伙人,开车闯入学校将其绑架。在车上,恶警们戏弄、辱骂他,到派出所后不让进屋,大雪天在院子里靠墙罚站,双手掌必须紧紧贴在水泥墙上,中午也不让吃饭,但李文生始终以大善大忍的心态对待他们,就这样整整站了一天,傍晚又向亲属勒索了二千元钱放回家。

二零零零年暑假期间,凌北镇政府又到家里强行将李文生带到镇政府,利用邪悟人员进行洗脑,强迫转化。因为不转化,派出所就不分白天黑夜经常骚扰,使得家人孩子都不得安宁,整日生活在恐惧之中。

二零零一年九月份,凌北镇政府杨树艳又领一些官员到李文生家中,强迫他签字、写“保证书”,扬言这回不写就送拘留所。因为李文生仍然没签字,就在他回老家办事时,凌北总校长王德林带领乡政府一伙人开车追到老家,不由分说,将李文生绑架到车上,要送看守所迫害。无奈途中李文生跳车逃跑,钻到苞米地里,躲过了他们的抓捕。但是长时间在地里躲藏,又渴又饿,他就在地里找野菜充饥,却没动苞米地里的一穗苞米。

后来几经辗转,终于回到家中,但派出所和政府人员不断去家里找人,他就躲在家中的菜窖里,因为菜窖阴暗潮湿,长期下去身体也受不了,又被迫逃出家门,过着流离失所的生活,从此有家不能回,有班不能上。就连老母亲病危期间想见上他一面都不能如愿以偿。失去亲人的痛苦、不能为母亲养老送终的内疚和各种生活的压力,终于使他难以承受,最后身心交瘁,身体不支,含冤离世,年仅四十岁。

四、王乐被迫害致疯死亡

王乐,男,二十八岁,凌钢第一炼钢厂原料工段工人。

王乐

二零零零年十月,因进京为法轮功鸣冤而被判劳教二年,其间被折磨得精神异常后办保外就医,于二零零一年五月十六日死亡。

王乐是个踏实认干的年轻人,学了法轮大法以后,脾气好了,工作更负责了,领导安排什么活就干什么活,并且都完成的很好,是一个公认的好工人。一九九九年七月后,大法遭到迫害,为了证实大法他受到了拘留处分。后来下岗,在凌钢实业公司四合一料厂做临时工,干的是力气活,一锹锹地往搅拌机里装料,活又累又脏,累得汗如雨下,像个泥人似的,工作环境极其恶劣。别人干累了歇一会儿再干,可王乐总是不停地干,好像不知道累似的。不论干活怎么累,他没有一点怨言。人人见了都说他是最能干的。他对功友说:咱炼功人吃点苦是好事,以苦为乐嘛。

二零零零年十月,他看到大法长期受到不公正对待,于是,他决定去北京上访。由于经济条件不好,身上只有六角钱就踏上了步行去北京的路。走了三天三夜,到承德时才搭上了去北京的车,但很快就被抓回来了。而后被凌源市公安局不负责任地投进了朝阳市劳动教养院。

在教养期间,教养院对其强行洗脑,使其身心受到极大伤害。教养院通知其家属前来接人,二零零一年四月十日教养院给王乐戴上了手铐,由几名公安送回家,回家两三天后,家人发现王乐表现异常,于是送凌源精神病院治疗。五月十一日,在家人要释放证明时,教养院给了保外就医证明(理由是患精神病)。五月十二日出院。五月十六日王乐从家人身边跑丢,中午被家人找到时已经死亡,死状看似在凌源八里堡附近卧轨被火车轧死,具体死因尚有待进一步调查。

据知情人介绍,王乐在朝阳劳动教养院干活也是最好的。但是由于他是炼法轮功的,在分配劳动任务时,管教指示分配给他的工作量比不炼功的人要多出很多。其他人的任务量都得拼命不停地干才能勉强完成,所以王乐完不成任务挨打是经常的事。犯人打手变着法地折磨人,这是管教安排的任务,许诺如果打"转化"了,教养院给打人者减刑。犯人打手用烟头烫、冬天用冷水浇、被踢足球、猫腰飞、铐吊、不让睡觉等,用床板子打,有时把床板子都打折了。法轮功学员被打得鼻青脸肿,有几个人耳膜都被打穿孔,肋骨被打断。恶警经常用电棍电法轮功学员,把人肉都电糊了。

在二大队,虽然挨打少了,但是恶警们让法轮功学员白天劳动,晚上给强行灌输那些"转化"邪说,逼迫他们说违心话、搞揭批,否则就不让睡觉或挨打挨骂,在精神上残酷折磨法轮功学员,使很多法轮功学员在神志不清或承受不住时写了“悔过书”或揭批材料,等明白过来后却懊丧得不行。有的弟子思想波动很大,经常“反弹”,吃了很多苦。长期的精神折磨和恐吓,使他们在精神上受到了极大的伤害,精神负担过重,有的人思想到了崩溃的地步。王乐就是受到这样的迫害而导致所谓“精神病”。

而后,凌源电视台播放了什么“炼法轮功的王乐在朝阳劳动教养所得精神病,走火入魔……”王乐家族没有精神病史,被劳教前他是一个健康向上、对生活充满信心的好青年,这是认识他的人所公认的。为什么好好的一个人被送进教养院后得精神病?如果像政府的有关部门讲的那样,“像父母一样关心教育他们”,人怎么会被打穿耳膜?个个挨打受骂?怎么会得精神病?如果人们能看到死去的那些法轮功学员的尸体录像,看到他们被警察打得惨不忍睹的样子,谁都会明白教养院就是一个活生生的人间魔窟。

王乐死后,警察领着凌源电视台的人到王乐家,让其家人配合电视台制造一起栽赃陷害法轮功的录像,被其正直的家人厉声拒绝,并把他们赶出家门。电视台的这种栽赃行为目的就是混淆视听,蒙骗百姓。

五、于秀春被折磨致精神失常后含冤离世

于秀春,女,四十六岁,凌源市西五官村法轮功学员。 一九九六年,于秀春抱着祛病健身的目的走入大法修炼,她严格要求自己,学法炼功,修心向善。很快,困扰她多年的月子病(月经不正常、脚后跟疼、浑身没劲)都好了,她和家人对大法的感恩无以言表。

于秀春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看到江氏流氓小丑们在电视上造谣污蔑法轮功,于秀春坐不住了,她要去北京讲理。二十一日下午她骑着自行车上路了,看到半路上有警察拦截,她就步行到了北京。和很多法轮功学员一样,她被抓了,三天后被送到锦州关押。当地派出所的周庆华、刘玉民、杜井安,向家属勒索了一千五百元钱将她接回。恶警见她不肯放弃修炼,就不许她回家,直接关进了凌源市拘留所,逼迫她在“不进京上访”的保证书上签了字,罚款八百元后,在第八天放她回了家。

二零零零年九月,于秀春再次去北京上访,回来后被城关镇派出所恶警绑架,关进凌源市拘留所,二十天后,送往臭名昭著的马三家劳教所。

在马三家劳教所这座人间魔窟里,恶警们为了完成“转化”任务,获得上级的奖赏和升迁,不择手段地强行转化法轮功学员。恶警几天几夜不许于秀春睡觉,逼她“转化”。让她做奴工,每天十五个小时,常常干到深夜十一点多,困了就用根火柴棍把眼皮支上,完不成任务就罚站,长时间蹲着,不让吃饭,挨打挨骂都是经常的。

十四个月的非人折磨,使年仅四十六岁的于秀春像变了一个人:头发脱掉了一半,只剩下稀疏的白发,眼花耳聋,精神失常。劳教所通知家人接回后,家人见她很怕人,整夜睡不着觉,总是恐惧万分的样子,丈夫就彻夜地陪护着她。

二零零二年七月六日早晨,精神彻底崩溃的于秀春上吊身亡,含冤离世。是谁让她如此恐惧而绝望?是迫害她的恶警暴徒,更是操控恶警暴徒的江氏流氓和中共邪党!

六、好媳妇李春荣被迫害致死

李春荣,女,四十八岁,毕业于辽宁省朝阳市农机专科学校,家住凌源市河东大修厂家属院。九五年开始修炼法轮大法后,多年的高血压完全康复,脾气也变好了,精神状态也好了。李春荣按着“真、善、忍”的标准做人,对老人关心、体贴,遇到矛盾向内找自己,用善心化解开了婆媳之间十几年的恩怨。看到她修炼后身体健康、心胸豁达的变化,全家人都说:法轮大法真是太好了!

李春荣

二零零零年七月中旬,凌源市河东派出所恶警闯进李春荣家中,把她绑架到凌源市第二看守所,并非法抄家、罚款。拘留期间被强制洗脑,恶警逼迫她诽谤师父和大法,否则就不放她回家,她精神上遭受了极为痛苦的折磨、摧残,回到家后,三天三夜都不能入睡,导致突发性脑出血,昏迷五天后,于八月九日含冤离世。

七、季文不堪身心折磨去世

季文,男,六十一岁,凌源市河坎子乡法轮功学员。

季文

修炼法轮大法之前,季文身患多种疾病,修炼后身体完全康复,所有疾病都不翼而飞。因为亲身体验了无病一身轻的滋味,深感大法的神奇,所以想把这么好的功法告诉给更多的人,因此到处去洪法,走遍了全乡的山沟小道,以自己的亲身经历向人们洪扬大法,放师父的讲法带、教功带。

然而,一九九九年九月的一天,河坎子派出所所长刘景奎带领李彬等人,无故的绑架了季文,并且强行抄家,而且李彬等人大打出手,拳脚相加,按着季文的头往墙上撞,还将装有开水的杯子放在季文的手背上,并扬言说要把季文送去拘留所。此后又多次非法闯入家中进行骚扰。使季文的身体和精神遭受极度的折磨和摧残,心灵受到极大创伤,致使旧病复发,于一九九九年十月十五日去世。

八、何桂华走了,没留下一句话

二零零二年的十月初七,惨白的灯光照在了何桂华那清瘦、发黄的脸上,眼睛越发显得大了,已经没力气说话的她左瞧瞧、右看看,期盼的眼神好似在寻找什么,看到丈夫、儿子都站在床前,两行清泪顺着脸颊流下。桂华就象那被熬干的油灯,无力的闭上了双眼,告别了这个曾经有过幸福、且悲凉又让人牵挂的世界。

何桂华

何桂华家住在凌源市铁西二街,善良、温柔,丈夫、儿子都在凌源钢铁公司上班,桂华在家洗衣做饭,屋前是菜园,屋后种庄稼,养鸡养鸭,凭着她的能干、勤俭,小日子过的平静、幸福。然而一九九三年的下半年,她下身经常走血,吃药也不见效,身体和精神头已大不如从前。一九九四年的正月初九,丈夫回来跟她说:“法轮大法师父要来咱凌钢讲课,钢厂工会领导已经去北京接大师了,到时咱全家都去,听说这个功可好了。”八天的讲课一家人从头听到结束,没落一课。桂华觉得自己生平第一次知道了人为什么来在这个世上,懂得了做人的道理。随着学法的深入,坚持炼这五套功法,桂华走血的毛病痊愈了,身体又恢复到从前那么健康了,走路一身轻,性格开朗,整天乐呵呵的。

然而九九年“七.二零”,江氏流氓集团迫害法轮功,何桂华一家的厄运也开始了。为了向中央领导反映情况,儿子小峰在一九九九年“七.二零”这天上午与凌源市众多法轮功学员踏上了進京之路,但是当天晚上就被凌源公安局劫持、绑架,非法关押到大河南拘留所,不久,丈夫也因上北京为法轮功讨公道,被非法劫持。

在那红色恐怖的岁月里,公安局国保大队、派出所、“六一零”的不法人员,可以随时闯入家中進行骚扰,非法抄家,勒索钱财。桂华的丈夫、儿子反复被绑架,受到酷刑虐待。又于二零零一年被凌源公安局绑架,双双送进西大营子劳教所非法关押迫害。

原本相依为命的三口之家一下少了两口,不见了丈夫的身影,听不到儿子下班就喊妈妈的声音,三口之家这几年分多聚少,小院早已没有了往日的欢笑。桂华此刻如同那五脏六腑被掏空一般的感觉,从未有过的悲凉、孤单和对亲人的思念一齐涌上心来……

朝阳劳教所的黑暗、凶残,对法轮功学员的迫害手段,桂华十分清楚,她无时无刻不在牵挂着自己的丈夫和儿子,担心他们的安危。她先后去朝阳劳教所看望丈夫和儿子,因为每次都有警察站在边上监视,丈夫、儿子只能报个平安,但是看到爷俩那瘦弱的身体,不难看出在里头吃了很多苦,遭了很多罪。桂华回到家更是抑郁寡欢。

但长期的抑郁成疾,桂华的身体许多病又返上来了,那个时候她已经是子宫癌晚期了,她十分清楚自己的情况。二零零二年,桂华已经吃不下东西、喝不进水了,身体非常虚弱,连说话的力气也没有了。娘家人看桂华病成这个样子,就去朝阳劳教所让桂华的丈夫见上妻子最后一面。经过交涉,劳教所给了丈夫七天假。丈夫回来了,当看到那奄奄一息的妻子时,丈夫心如刀绞,上前一把抱住桂华,夫妻俩抱头痛哭……丈夫守候了妻子七天,桂华那顽强的生命也坚持了七天。第七天头上,桂华一算是丈夫返回的日子,不免依依不舍,冥冥中知道这是最后在一起的日子了。就在那天的半夜十一点桂华永远的闭上了眼睛,终年五十七岁。

九、倪淑芹屡遭凌源恶警绑架后,被大北监狱折磨致死

倪淑琴,女,六十五岁,凌源市河坎子乡河坎子村人。

修炼法轮大法前患有高血压、脑血栓、肝炎,鼻子经常流血不止,是有名的药罐子。四处求医,花钱无数,始终不见效,病情反而越来越重。一九九五年有幸走入大法修炼,所有疾病不翼而飞。昔日愁云笼罩的家庭充满了欢声笑语。亲朋好友看到发生在她身上的奇迹,纷纷修炼起了法轮大法。

倪淑琴

迫害开始后,因为坚持修炼法轮大法,倪淑芹屡遭恶徒绑架、关押,最终被夺去生命。

倪淑芹被河坎子乡派出所与凌源市公安局政保科绑架到洗脑班一次;在凌源第二看守所非法拘留两次;在凌源第一看守所非法关押两次。在派出所和看守所,受到恶警拖行、掐脖子、打嘴巴等折磨,导致老人旧病复发,家人还被恶警郑印勒索几千元。最后,未经任何法律程序被非法判刑四年,在三次被监狱拒收的情况下,于二零零二年十月十七日第四次送往沈阳大北监狱迫害,狱方勉强留下。

倪淑芹在大北监狱受尽非人折磨,经常遭受毒打,如拽头发往墙上撞,用皮鞋打嘴巴,打得嘴里鲜血直流,头和脸肿得变了形;被强行注射不明药物,导致骨瘦如柴、血压升高、身体极度虚弱,在这种情况下还被逼迫干体力活。在倪淑芹多次出现生命危险后,狱方不得不批准保外就医,二零零三年十月十六日,饱经了一年的身心折磨后,倪淑琴终于回到了家。可是,大北监狱还是没有放过她,经常打电话骚扰、恐吓,使老人的精神压力达到承受极点,不能学法炼功,精神恍惚,手脚不灵便,医治无效,于二零零五年三月十三日含冤离开了人世。

十、陈国民欲做好人难如愿,抱恨黄泉留遗言

陈国民,男,七十六岁,凌源市凌北镇庙西村人。陈国民是位勤劳、善良、慈祥的老人,一九九六年开始修炼法轮功,炼功后身心健康。白发都变成了黑发,身体特别好,走起路来轻快得不像七十多岁的人,家里什么活都是他干。

陈国民

九九年七二零后,镇政府、派出所(所长是李凤山)、村委会不法人员经常到家威胁、恐吓,一去就是十多个人,不许他炼功,老人迫于压力,违心地放弃了修炼。儿子、儿媳、女儿又被多次绑架、劳教。老人在长期被骚扰和精神折磨下,什么病都来了,最后卧床不起,浑身溃烂,不能自理。二零零四年十二月十五日老人去世,临终前他再三嘱咐家人要好好修炼 。

十一、弓玉荣在骚扰惊吓中凄惨离世

弓玉荣,女,六十四岁,家住凌源市凌北镇庙西村五组。自从一九九五年修炼大法后,多年的气管炎不治而愈,身体一直很好。

弓玉荣

九九年大法遭迫害后,仍然坚持修炼大法,维护大法,镇政府、派出所、村不法人员多次到家里骚扰,“身份证”被村民组组长苏凤山强行拿走,交给凌北镇派出所,并被监视。从此,老人失去了学法炼功环境。其女儿因修炼大法两次被绑架非法关入看守所,对老人的身心打击很大。二零零二年十一月的一天晚上,派出所恶警李新海与本村村委会的姚福田突然闯入家中,要其女儿照片,老人因惊吓过度,又担心女儿出事,昏迷过去,以后,看到家里来人或听到动静就心跳、心慌,十天未能起床,在家输液治疗未见好转,半个月后含冤离世。

十二、孙克美不堪骚扰抄家迫害,含冤而死

孙克美,女,四十二岁,凌源钢铁公司动力厂职工。曾身患多种疾病,一九九四年开始修炼法轮大法后不久,一身疾病一扫而光。

孙克美

九九年江泽民邪恶集团对大法的迫害开始后,孙克美作为一名亲身受益者进京上访,被绑架、关押,遭受恶警的殴打和搜身,身上所带的钱财被掠走。从北京回来后,多次遭到凌源钢铁公司保卫处(现更名为红山派出所)骚扰,抄家、勒索、罚款,同时被迫下岗。几年来一连串的打击、迫害,导致她旧病复发,于二零零三年十二月九日含冤离世。

十三、王玉娥被马三家劳教所摧残去世

王玉娥,女,五十五岁,凌源市佛爷洞乡佛爷洞村人。一九九六年开始修炼法轮大法,一九九九年两次被非法拘留,每次二十二天,之后被关押進马三家非法劳教,受到严重迫害,在被非法劳教二十二个月后,马三家劳教所来电通知家人准备后事,家人从马三家把她背回家中。回家后身体刚刚有所好转时,当地派出所又多次進行骚扰,王玉娥于二零零四年八月含冤离世。

十四、陈淑贤遭马三家劳教所强迫“转化”,旧病复发离世

陈淑贤,女,六十四岁,凌源市刀尔登乡虎头石村大法学员。因患有多种疾病,如心脏病、肺结核、肝炎等,一九九七年陈淑贤走入大法修炼,身上的病全都神奇地消失了。

陈淑贤

九九年七?二零大法蒙冤,亲身受益的陈淑贤,为了说句真话“法轮大法好”,毅然踏上进京之路,被抓后,送回凌源拘留所迫害十五天,被敲诈一千五百元钱放回。

九九年九月四日再次去北京上访,被北京海淀区派出所绑架送回凌源拘留所,关押二十天后,被非法劳教两年,劫持到沈阳马三家劳教所继续迫害。被逼迫写了“悔过书”后提前半年释放。

回家后政府不法人员对她多次骚扰,因害怕再遭毒手,陈淑贤不敢修炼,旧病复发后,于二零零四年五月含冤离世。

十五、杨素清受酷刑折磨后含冤离世

杨素清,女,五十八岁,凌源市万元店镇大法学员。

杨素清

二零零零年腊月十三下午,杨素清正在在家中读法轮功书籍,三名恶警闯入她家中,抢走大法书籍,把她绑架到万元店镇派出所,两天中,杨素青遭受了精神和肉体的双重折磨,直至大小便失禁,恶警勒索家人一千元钱后将她放回家中。

二零零一年七月下旬,杨素清出去贴“法轮大法好”真相标语,被恶警柳利辉、吴广贺等人绑架,当晚被送到凌源市拘留所,受到酷刑折磨,在多方营救的过程中,恶警索要五万元,后求人说情,交了五百元。一周后杨素清回家,脸部一直呈现红肿,卧床十多天仍不见消肿,疑脑部受内伤。十月二十八日含冤离世。

十六、陈素云被野蛮迫害后含冤去世

陈素云,女,六十三岁,凌源市松岭子乡人。

二零零五年农历十月二十九,临近中午,法轮功学员陈素云家充满了喜庆的气氛,她正在喜滋滋地准备老伴的生日宴。

陈素云

突然,凌源市松岭子派出所一行五人,以所长周井学为首,没带任何手续和搜查证,非法闯入陈素云家,进门无理搜查,并强行把她劫持到派出所,非法审讯达四个小时之久,然后进行勒索说:如果家人肯拿一万元钱,就放人,如果不拿就送去教养。

因家中无钱,陈素云就被恶警绑架到拘留所非法关押了十天,野蛮的威胁迫害导致陈素云出现了心脑血管病症状,浑身发抖。恶警们一看情况不好,通知家人接走。

陈素云从此一病不起,于二零零五年十一月二十四日含冤去世。

十七、派出所捕风捉人,马孝被折磨得吐血而死

马孝,男,五十九岁,凌源市凌北镇凌北村三官甸子四组农民。一九九六年开始修炼大法后身体健康,并且按照“真善忍”的标准做人,是个远近闻名的好人。

马孝

一九九九年中共邪党迫害法轮功后,马孝多次被凌北派出所恶警绑架。二零零一年被非法判刑三年,在沈阳第三监狱及马三家第二监狱遭受迫害三年。

二零零五年六月,凌北乡出现了退党的标语,凌北派出所调查是谁写的,有恶人说:在这儿就马孝出名。因此凌北派出所就去抓人,恶警们在光天化日之下,像土匪一样把马孝绑架、塞进警车,非法关进看守所。

可怜马孝刚刚从监狱的魔窟出来一个多月,又被野蛮投入狼窝非法劳教三年!在朝阳西大营子劳教所,马孝被迫害致严重吐血,生命垂危。劳教所怕承担责任才于二零零六年二月份放他回家,家属去接人时,恶警们都因心虚而不敢见家属。

此后马孝身体一直没有恢复,于二零零七年大年初一含冤离世。

十八、胡艳荣抵制绑架遇难,恶警全村戒严强行火化

胡艳荣,女,四十二岁,凌源市北炉乡小榆树林村人。 她的父母家人都是修炼人,看到了法轮大法给亲人们带来的身心变化后,她在一九九九年也开始学炼法轮功。

胡艳荣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迫害开始后,出于对政府的信任,为了澄清事实,二零零零年十二月三十日,胡艳荣与父母、妹妹一起进京上访,途中被绑架到凌源公安局,北炉乡派出所所长吴国恩把胡艳荣带到一个单间,边审问边打。胡艳荣被打得遍体鳞伤,浑身青一块紫一块,嘴巴肿的老高,被恶警折磨了三个多小时后,关进凌源第二看守所迫害六个月,还被勒索伙食费八百元;随后于二零零一年六月被非法劳教二年,关入沈阳市马三家劳教所,身体和精神受到了极大摧残。

在马三家子劳教所,胡艳荣遭受了强制洗脑以及高强度、长时间劳动的迫害。由于承受不住这种精神上、身体上的迫害,胡艳荣的精神和身体出现了异常,骨瘦如柴。马三家劳教所怕承担责任,在胡艳荣经历了八个月的痛苦折磨之后,让家属拿了二千元做抵押,于二零零二年四月把她释放回家。

胡艳荣被非法关押期间,家中有五岁的儿子、十二岁的女儿和七十高龄的老公公无人照料。丈夫背着沉重的精神负担,还要出外打工维持全家的生活。

胡艳荣回家后,经过一段时间痛苦的思考,毅然决定:继续修炼大法!做好人没有错!法轮功没有错!法轮功学员没有错!

二零零七年八月一日晚八时许,胡艳荣等四十二名法轮功学员,到同修郭凤贤家里,交流按“真、善、忍”标准做好人的修炼心得体会。晚十点多钟,被北炉乡派出所所长李政华和指导员潘志涛等七名警察伙同凌源市国保大队副队长陈志带领的全副武装的二十多名恶警持械绑架。然后将四十二名法轮功学员劫持到凌源公安局。在被劫持途中,胡艳荣抵制绑架,跳警车想要走脱摔成重伤。当时胡艳荣一直处于重度昏迷状态,在凌源监狱管理分局医院做了两次开颅手术,于八月五日含冤离世,年仅四十二岁。

胡艳荣住院期间,警察一直在旁监视,胡艳荣临死前被迫害的头部肿大,眼睛和嘴角青紫,太阳穴与两眼角之间黑紫,鼻梁和鼻窝黑紫并有血迹。胡艳荣离世后,警察非常恐慌,严密封锁消息,并监视家属,将胡艳荣家的整个村子戒严,来往车辆和人员都要盘问。

胡艳荣去世后,凌源市公安局局长杨明辉、朝阳市公安局副局长张明华、北炉乡政府官员对家属宣称:因为胡艳荣是“法轮功骨干”,就算活着也要判十五年以上,所以人死了一切后果由家属自己承担、两万多元的医药费也要由家属承担。凌源市政法、凌源市公安局、北炉乡派出所、北炉乡乡政府、桲罗树村委会还联合监控、胁迫家属,并于八月十二日强行火化了胡艳荣的遗体。

朝阳市公安局副局长张明华亲赴凌源,坐镇督办此事,并绑架四十二名法轮功学员。

十九、古稀老人李淑贤竟以“反革命罪”遭酷刑折磨致死

李淑贤,女,七十一岁,凌源市八里堡人,原本是个残疾人,体弱多病:如心脏病、胃炎、肩周炎、气管炎、偏头痛、类风湿等。一九九七年修炼法轮大法后,仅半年的时间所有疾病都不翼而飞。

李淑贤

九九年七月法轮大法遭到中共迫害后,她要把大法的美好、大法的真相告诉世人,就开始向人讲真相,却遭到凌源市西窑派出所非法搜书、抓人。二零零零年开始被迫流离失所,警察李久到她家和亲属家搜捕骚扰。一次在建平县的女儿家,警察又去抓捕,她走脱后,被迫离开女儿家。

二零零二年李淑贤在机械厂家属区租房居住,又被人举报,被凌源莫胡店派出所于东光等绑架,遭到了电棍电击、拳打脚踢。恶警穿着大皮鞋踩她的脚,把她的脚踩得青一块、紫一块;并将一只手吊起来打;揪着头发打,乱施酷刑。老人被残酷折磨三个月后,因旧病复发,才被放回家。

二零零五年六月二十二日,李淑贤与另外一个年近七十岁的法轮功学员温秀芝在讲真相时,被瓦房店大队邪党书记李强举报,再次被瓦房店派出所恶警绑架,关入凌源第一看守所,遭中共不法人员以“反革命罪”批捕,并不让家人看望。两位老人绝食抗议非法关押,遭恶警野蛮灌食折磨。

中共当局对重病的古稀老人也毫不手软。二零零五年十月,李淑贤老人与温秀芝老人被非法判刑四年,十月十三日关进沈阳大北监狱。李淑贤受到监狱恶警惨无人道的迫害:精神洗脑,身体摧残,不让大小便,不让睡觉,不让说话,蹲小号,长时间坐板凳等,以致重病缠身,还要强迫干活。 最后被迫害成尿毒症、膀胱瘤,长期便血。沈阳肿瘤医院确诊后才让保外就医,二零零七年五月回到家中。在家期间,大北监狱还两次回访企图劫回监狱迫害。

二零零九年六月一日,李淑贤老人含冤去世。

二十、沈阳监狱城害死侯延双,恐吓家属不许曝光

侯延双,男,一九六二年十二月一日生,凌源钢铁公司职工。九四年修炼法轮大法后,侯延双处处以“真善忍”要求自己,在工厂上班工作肯干、勤快;与邻里和睦相处,谁家有困难他都乐意帮忙。可是这样热心善良的好人却因坚持自己的信仰,向世人讲清法轮功受迫害的真相,而屡遭迫害,直至含冤而死。

侯延双

二零零零年十月,侯延双依法去北京上访。由于上访人多,他主动组织大家,为大家买票,扶老携幼,带领大家乘汽车、转火车,机智的通过進京路上的道道盘查,顺利的到达天安门广场,喊出了“还我师父清白”的心声,打出了“法轮大法好”的横幅,表达了一个法轮功学员坚定的正念。为此他被北京警察非法关押了七、八天。二零零一年十月二十日,侯延双被凌源公安局、“六一零”、派出所及凌钢保卫处的恶警绑架、抄家,被抢走电脑、打印机、房产证及现金九万多元,妻子李春霞被迫流离失所,十三岁的孩子孤苦伶仃,无人照管。

在凌钢公安处,恶警们两天两夜没让他睡觉,第三天,转到凌源市公安局非法提审,由于他觉得做好人没有错,拒不配合,暴徒们残忍地用胶皮管子抽打他,给他戴上沉重的脚镣,让他蹲马步,做下蹲动作,每天受到这样的折磨都在六次以上,每次侯延双都被折磨得大汗淋漓,湿透衣裤,魁梧的身材日渐消瘦。他被折磨了八天之久。又被转到凌源第一看守所,谩骂、毒打、带反背扣、脚镣伴随他度过了三十八个日日夜夜。之后侯延双被凌源市法院秘密枉判十四年。

侯延双在二零零二八月一日给凌源劳动仲裁委员会的信中说:“公安局侵吞我家近八万元财产,搜走现金近一万元,不给任何说法,逼得我妻子流离失所,我儿子上小学,生活不能自理,现在吃百家饭过活,我要告诉我儿子,你父亲是因为坚持真理、坚定修炼宇宙大法而被恶人绑架入狱的,你父亲是一个好人。你要战胜目前的困难,好好学习,堂堂正正的做人”。

就在侯延双送到沈阳监狱城的当天(即二零零二年八月二十七日),第一监区狱政处长贾轲就指使犯人刘铁峰把侯延双的腰椎、颈椎打成了重伤,狱方不但不给及时治疗,连侯延双对此暴行上告也不予理睬。由于没有及时得到救治,引起了严重的增生后遗症,造成侯延双手麻、膀子、腿疼痛等病症。

侯延双在该监狱被非法关押期间,随着酷刑折磨的升级,他被迫害得身患多种重病:高血压病三级、心脏病、多发性脑梗死、腔隙性脑梗死,病情非常危险。家属多次强烈要求保外就医,但监狱长王彬说:保外就医有两个条件,一是写保证放弃修炼;二是医院下病危通知书。

二零一零年侯延双已经被迫害的不能说话了,嘴角不停的流口水,喘气费劲,走路困难,吃东西不会咽,有痰吐不出。十二月三十日,家属要求立即去医院检查,刚做完心电图,副大队长施清军匆忙拿走心电图报告,与大夫窃窃私语。做完CT检查后,大夫居然说片子要等第二天或过完元旦才能出来。

二零一一年四月三日午后,饱受折磨的侯延双走了,终年只有五十岁。望眼欲穿,每天都盼着丈夫回家团聚的妻子接到狱方的电话,火速赶往沈阳监狱,见到的只是丈夫那冰冷僵硬的尸体,欲哭无泪。从此,他的父母再也见不到孝顺的儿子,他的妻子再也看不到体贴的丈夫,他的儿子再也得不到父亲的慈爱,那场面即使是再冰冷的心也为之动容。

四月六日,侯延双的尸体被火化,当天家属便返回凌源。随后,省公安厅就派人跟随到了凌源,还立刻向当地公安局、“六一零”有关人员面授机宜,又在某宾馆叫来家属,威胁他们不许透露侯延双在狱中的情况,不许上网曝光。侯延双家楼下有便衣监视,甚至侯延双妻子上下班的路上都有便衣跟踪。左邻右舍看的明白,都说他们是心虚了,侯延双是他们给害死的。

狱方声称侯延双是自缢身亡。可能吗?

枉判了十四年,已经苦苦熬过了九个年头,眼看就要回家与妻儿团圆了,为啥要寻死呢?刚进去时,被犯人打的那么惨,又受虐待浑身是伤也没想到死,现在要熬出头了反而寻了短见,谁听了也不信,莫非是遭受了更加残忍的折磨吗?侯延双每天被三个人看管,包括吃饭、睡觉、上厕所等等,寸步不离,怎么有机会自缢呢?

凡是去过沈阳监狱城的人都知道,每个监舍及走廊都有监控和摄像头,门牌上、床头上都有在押人员的名字与号码。可偏偏侯延双所谓“自缢”的房间里没有这些设备,门牌上边和屋里床上均无侯延双的名字和号码,可见侯延双并不住该房间,那他自缢的现场在哪里呢?人在他们监狱死了,家属来了不好交待,说不清楚,谁都怕担责任,作为监狱理应把侯延双“自缢”的现场拍下来或保护下来,家属来了也好有个交待。可是什么都没有,连房间都不是侯延双住过的,这正常吗?

如果退一万步,侯延双真是自缢身亡的话,那也是沈阳监狱残酷折磨的结果,他们用最卑鄙的手段把一个健康、鲜活的生命迫害得生不如死,连活的勇气都没有了,这恰恰说明了沈阳监狱的血腥与黑暗。为什么怕曝光?沈阳监狱如果堂堂正正,真象他们所谓的对在押人员采取“人道主义”、“春风化雨”等等那么好的话,那为什么还派专人追到凌源威胁家属?现在侯家只剩下孤儿寡母,他们怕的是什么?难道还有不可告人的勾当吗?!

二十一、范振国被盘锦监狱折磨致死,尸体遭狱方强行火化

范振国,男,五十岁,凌源市天盛号乡敬老院院长。 二零零零年六月二十八日,范振国等十几人在一起观看市面出售的电视连续剧《观世音传奇》光盘,竟被三家子乡派出所绑架,非法拘留十一天,并且撤销了他敬老院院长的职务。

范振国

二零零七年大年三十,因挂真相条幅,被四合当乡派出所恶警绑架,遭非法审讯,七月二十日,四合当派出所伙同三家子派出所到范家欲行绑架之事,范振国走脱。十一月份,三家子派出所伙同凌源国保大队恶警又一次欲行绑架,未遂。

二零零八年七月十九日晚,范振国等人在喀左县平房子、桃花池发放大法真相资料,被平房子镇派出所王晓峰等三名恶警绑架。范振国不停地给警察讲真相却遭毒打。在平房子派出所,范振国跳墙走脱,恶警开车三次围追他,但没有得逞。

七月二十九日,恶警李彬、李勤伙同平房子派出所恶警,在凌源市三家子乡邪党书记和派出所所长王喜山的指使下,趁下雨之际,闯到范振国家又一次绑架了范振国。恶警们将范振国按倒在地,用脚踩住他的脑袋,令人惨不忍睹。在三家子派出所,范振国遭到恶警毒打。

约四个月后,范振国被邪党秘密判刑九年,一直被非法关押在盘锦监狱。他在狱中遭受折磨,经常休克。

据悉,范振国于二零一一年九月十一日下午七点四十分突发休克、昏倒状态,被送到一监区医院后打120救护车送进市二医院,至晚九点四十分所谓“猝死”,监狱却于晚上十二点四十五分才给其妻子发短信告诉范的死亡消息。

范振国遗体后背有多处伤痕。当范振国亲属追问范当时发病时的监控录像,及其住的八人间的询问记录,监狱长、监区长贾某声称监狱没有监控装置。

九月十三日,得知范振国的家人已请律师和法医前往盘锦监狱,盘锦监狱急忙在九月十三日下午三点强行火化尸体。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因为什么。

二十二、李瑞莲在凌源被迫害致死

李瑞莲(化名小雪),女,一九七零年出生,内蒙古赤峰市元宝山法轮功学员。美丽、善良的她,原本有一个幸福美满的三口之家,可是九九年后,因为修炼法轮大法,屡遭迫害,有家不能回,过着颠沛流离的生活。

李瑞莲

二零零三年阴历二月初二,赤峰市元宝山矿风水沟矿地区的警察与六.一零人员非法抄家绑架法轮功学员十多人,计划抓捕人员中也有李瑞莲。李瑞莲从此流离失所,后来到了凌源。为了坚持修炼,东躲西藏,即使想念女儿也难以相见。

丈夫承受不了这种压力与她离婚,唯一的女儿跟着丈夫生活,李瑞莲不但承受着这种亲人离别的痛苦,还到处躲避内蒙古元宝山派出所的追捕。

二零零八年二月十八日,李瑞莲发现有便衣跟踪,就离开租房处,住在外面没回家,二月十九日早晨,冒险回到住处,结果刚到楼上就被王桂林、陈志等恶警包围了,为了躲避恶警的抓捕,被迫从六楼跳下,腰椎摔成粉碎性骨折,造成下肢瘫痪,生活不能自理。二零零九年十二月十日晚十点三十分左右,李瑞莲嘴里喊着什么,双眼睁着,含冤离世,年仅三十八岁。

二十三、“药罐子” 张桂芹炼功后获新生,马三家劳教所却要了她的命

张桂芹,女,四十九岁,凌源市杨杖子村人。自幼体弱多病,患有严重的肺气肿,严重到了呼吸困难,不能走路,生活不能自理的程度。

张桂芹

一九九七年她开始修炼法轮功,第一天去炼功点,是由姐姐和同修三人用自行车推扶着去的,看完师父的讲法录像后,竟然自己走回了家!多年的顽症得到彻底康复,大法的神奇在她的身上得以展现,亲朋好友都说是法轮大法给了她第二次生命。

九九年七月大法受到诽谤,她前往北京上访,被凌源市公安局劫回,非法送回当地杨杖子派出所,遭罚款二百元。同年十月一日,她第二次进京证实大法,被绑架回凌源市看守所,半年的囚禁也没有撼动她对大法的信仰,因此被非法劳教三年,送往马三家劳教所。

在马三家劳教所,张桂芹饱受酷刑折磨:戴手铐,坐板,罚站,用木板打脚脖骨,穿线,被强迫超体力劳动。一年多后,她旧病复发,被送往医院抢救,看到人要死了,劳教所怕负责任,通知家人接回。

二零零一年五月一日,张桂芹回到家中,当地派出所、村委会经常到她家骚扰、监视,不许她炼功。二零零二年正月二十四日,张桂芹含冤离世。

二十四、李宗正老人在“红色恐怖”下含恨离世

李宗正,男,七十五岁,凌源市沟门子镇碾房村古桥组人。一九九七年修炼大法,多种疾病全无。

李宗正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日,他几经周折去北京证实大法,遭恶警抄家,被非法拘留十五天。公安局为了在媒体上诽谤大法,用加期、抄家、罚款等恐吓手段,强迫老人骂师父与大法,并当场录像,老人身心受到严重摧残。后被家人花钱救出,回家后经常受到村、镇干部骚扰,不能正常学法炼功。

二零零三年,镇六一零头子庞雨俊为变相敛财、向上级主子邀功,私自印制“转化证”,向全镇的法轮功学员每人索要五元的所谓“转化证费”。到老人家要钱时老人与其讲道理,庞雨俊不但不听,反而恐吓如不交钱就送洗脑班、拘留所,直到老人交钱后他才扬长而去。

由于老人在邪党“文革”间受过批斗,心灵留下了恐惧邪党的烙印,加之因修炼法轮功被迫害的一次次恐怖经历,从此老人精神受到重挫,一个半月后,于二零零三年七月离开人世。

二十五、恶警郑印逼死老实人董瑞

董瑞,男,六十六岁,凌源市河坎子乡沙果子沟人,是个老实巴交的农民。董瑞曾经身患多种疾病:胃出血、风湿性腿痛,还有神经性疾病,吃了很多药也无济于事,病痛的折磨使他的脾气越来越坏,整日愁眉苦脸、唉声叹气,真是度日如年。一九九八年冬他喜得法轮大法,身心发生了很大的变化,干起活来不知道累,红光满面,脾气也好了,天天哼唱着小曲,精神头十足。谁都说他学了大法象换了一个人似的。

董瑞

九九年中共江氏流氓集团对法轮功的疯狂镇压开始了,每个坚定的修炼者都面临着残酷的迫害,乡政府干部都被分配了包保对象。炼功人被监视,被强迫签保证,不听他们的就被抓,就面临着非法拘留、教养甚至判刑。董瑞因胆小害怕就不敢炼了,时间不长旧病复发,觉得全身从骨头里往外热,上哪去诊治也看不出病来,吃不下饭,睡不着觉,折磨得他不住脚地满地走,炼功时的精神头全没了,真是痛苦难耐。

二零零二年五月十日下午,河坎子乡“六一零”人员和派出所所长郑印领着十多人土匪一样闯入董瑞家。当时只有他自己在家,恶警进屋问他炼没炼功,董瑞说:现在没炼,因为政府不让炼我的病才又都犯了。郑印凶狠的逼问他墙上的一张法轮功真相小粘贴是哪来的,他说是捡到的,郑印不信,又威逼他说出村里还有谁炼法轮功,不说就把他抓走。边说着,一伙人翻箱倒柜,翻到了一百五十元钱要拿走。村书记说:他两个儿子都不在家(外出打工),你找不到证据拿人家的钱,他儿子回来不干怎么办?”他们悻悻地把钱放下了。

郑印坚持要抓走老人拘留,村书记讲情劝阻才作罢。临走时郑印喝道:“好好想想,给你三天的时间考虑,三天后我还来找你,如果你不说,一定带走!”

董瑞被吓得浑身发抖,两条腿不能站立,连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只剩下喘气了。他知道法轮功学员每天都有被抓,被打死的,郑印的话像悬在他头上的一把刀,好像随时都会砍下来。

受到这样的惊吓之后,董瑞吃不下饭,睡不着觉,第二天到大石沟的二妹妹家,把这一切告诉了二妹妹。第三天清晨服毒自尽。其状惨不忍睹。

董瑞,一个老实胆小的老人,就这样被恶警郑印活活逼死了。

二十六、孟昭春不堪身心摧残,绝望中以死抵制谎言

孟昭春,男,五十岁,凌源三道河子乡大甸子村人。

孟昭春

一九九八年十一月,孟昭春因长期受坐骨神经痛的困扰走入大法修炼,身心受益。

迫害开始后,孟昭春坚持修炼法轮功,不写邪恶之徒要求的“悔过书”、“揭批书”和“保证书”,先后受到暴瑞君、范丰军的多次威胁与逼迫,并扬言马上开除他妻子(小学教师)的公职,威胁说把他劳教、判刑。二零零二年三月十二日,在近半个月的不断骚扰、威逼利诱下,精神受到极度打击和摧残的孟召春违心地签了字。

可他知道,按“真善忍”做好人、强身健体哪有什么错啊?自己明明就是大法的受益者,为什么不让说真话呢?在这样的社会里好人还有活路吗?他心里羞愧难当,痛恨自己对不起大法与师父,整日默默流泪,不吃不喝,陷入精神绝望状态。四天后,忧愤交加的孟昭春被逼上吊身亡。

面对暴力与谎言,孟昭春选择了以死抗争,而面对家人的失亲之痛,有人叹惋他的不值,有人同情他的不幸。但是,人们知道,他和我们一样,都想有尊严地、真实地活着!

孟昭春去世后,当地邪恶为了构陷大法,找来凌源电视台的三、四个记者,扛着录像机要录制污蔑大法的节目,遭到明白真相的家人和亲友的共同抵制,电视台的人知道了实情,只得作罢。

二十七、胡殿新老人在长期迫害中离开人世

胡殿新,男,六十二岁,凌源市北炉乡人。因信仰真善忍,不放弃真理,曾多次被北炉乡恶警迫害。

胡殿新

一九九九年八月十六日,恶警抄走了他家全部大法书、师父法像和一套讲法录音带、炼功录音带。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三十日,因与妻子、女儿进京上访,被恶警非法绑架迫害,恶警抢走一本《转法轮》,搜走老人身上的人民币三百八十元(都是一元两元、十元、五元的零钱)。年迈的老人被他们打嘴巴,恶言诽谤,折磨了三个多小时后,与妻子一起被非法送到凌源第二看守所进行迫害,强行洗脑,非法关押十五天后,向亲属勒索二百元“保证金”,连同妻子一同放回家中(他们怕老人出现生命危险担责任)。

回来后派出所恶警又两次非法骚扰,又抄走另一套讲法录音和炼功录音带,那时胡殿新老人已经被他们迫害得精神恍惚。

只因坚持真理却遭受如此的迫害,在这样一次一次的迫害下,胡殿新老人的身心受到严重摧残,于二零零一年正月十六日含冤离开了人世,终年六十二岁。

二十八、徐明山遭受肉体、精神、经济三重迫害,郁郁而终

徐明山,男,五十二岁,凌源市万元店镇政府干部,主管畜牧工作。

修炼前的徐明山一身疾病,高血压、腰间骨质增生等,整天愁眉不展,药不离身,炼功后一身病全好了,终于知道无病一身轻的感觉,脸上挂上了笑容。

徐明山

九九年七.二零江氏集团开始迫害大法,派出所整天在村里骚扰,搞的鸡飞狗跳。二零零三年十二月的一天,恶警刘景奎带着一帮警察来徐明山家骚扰,翻箱倒柜,说有大法书,让交出来,不然就抓人。虽然没找到,最后还是把他抓走了,在派出所关押一宿,遭到恶警毒打,敲诈三千元钱才放人。回来后,家人看到他脸上又红又肿,走路一瘸一拐的。精神上身体上受到严重摧残的他,整天闷闷不乐。

此后,警察和单位仍然施压骚扰,镇政府动不动就拿工作来威胁,结果在二零零五年以减员为名被停职。面临着生活问题,徐明山压力更大了,心情越来越不好,愁闷成疾,二零零六年含冤离世,年仅五十二岁。

二十九、 张桂珍屡遭绑架迫害含冤离世

张桂珍,女,五十六岁,凌源市城关镇尹杖子村人。她曾经疾病缠身,做饭都困难,家里一切几乎都由丈夫来料理,一九九五年开始修炼法轮大法后,身体健康状况明显好转,不长时间各种疾病不翼而飞。不但能做饭了,而且地里的活也能干了,家中充满了欢乐。

张桂珍

九九年七二零江氏集团迫害大法,她与其他同修在当年十二月进京护法,被抓回后关在凌源市拘留所达半年之久,多次绝食反迫害遭灌食迫害。二零零零年去北京上访,被恶警绑架,关押在凌源市第二看守所长达半年之久。二零零四年去内蒙古宁城县讲真相,又一次遭绑架,被非法劳教,监外执行。此间宁城公安局伙同凌源公安局多次到她家抄家、恐吓,使她的身心受到严重伤害,导致旧病复发,于二零零六年七月二十六日含冤离世。

三十、慈母旋亚杰因儿女齐遭绑架在惊恐不安中离世

旋亚杰,女,七十五岁,凌源市杨杖子镇百牛群村大法学员。

旋亚杰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以后,她的儿子、女儿因证实大法,分别遭到不法人员抓捕、迫害,给老人造成极大的伤害,于二零零零年十月含冤离世。

三十一、暴凤娟遭酷刑折磨,颅腔严重受损死亡

暴凤娟,女,三十九岁,凌源市刀尔登镇北营子村村民。因患多种疾病而修炼法轮功,炼功后各种疾病均已痊愈。

暴凤娟

二零零零年她去北京上访,被刀尔登派出所抓回拘留,恶警暴玉强揪住她的头发往水泥墙上猛撞,当时大脑受到严重损伤,说话语无伦次,被家人接回后医治无效。

从此,暴凤娟变得思维混乱,不知黑天白日,生活不能自理,经常出走,于二零零五年八月十九日含冤离世。

三十二、马丽红被迫害离世

马丽红,女,一九六三年生人,五十二,凌源南街法轮功学员。

马丽红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在江氏流氓集团迫害法轮功后,马丽红为法轮功说句公道话、讲清真相,二零零零年十月十一日她与其他法轮功学员进京上访,遭绑架,在沈阳马三家被劳教迫害一年。

二零一四年三月三十一日早上去凌源建设大厦上班,被早已等在那里的国保大队郑兴武陈志等人绑架,第二天才放回。

二零一四年七月二十七份离世。

三十三、刘万忠在暗无天日的恐怖中含冤离世

刘万忠,男,七十多岁,凌源市刘杖子乡房申村村民。他患有脑血栓,右侧肢体机能障碍,记忆力骤减,语言迟钝。经医院诊治,效果不明显。由于治病心切,想练气功试试。经介绍,修炼法轮大法,听师父讲法录音的第四天,自己感觉身体轻松,就象没得病一样,心情也变得愉快。身心的变化,使他对大法坚信不移,从此天天学法炼功。以前的脑血栓不翼而飞,而且连顽固性的神经衰弱、失眠症也都好了。七十多岁的人骑自行车带上一百多斤重的东西,一日内往返一百多里路不觉的累,上山割柴禾,年轻人都赶不上……

刘万忠

可是迫害开始后,暴力谎言铺天盖地而来,刘万忠遭到了无休止的恐吓。一天,刘杖子乡派出所恶警突然闯入家中,把正在盖房的两个儿子及女婿强行绑架,小儿子被非法关押在凌源市公安局看守所十五天后,正值“十?一”,恶人说什么“敏感日”不予放人,又被强行加期十五天。

刘万忠老人心里清楚,共产恶党的手腕长着呢,什么恶毒、卑鄙、残忍的招数都能使出来,他整日为自己和儿女的安危担惊受怕,自此忧心忡忡,郁郁寡欢,导致旧病复发。二零零零年十月三十日,他带着忧伤,含冤离世。就在他生命弥留之际,还告诉亲人们:“法轮功还得炼啊!”

三十四、杨青被凌北派出所构陷迫害去世

杨青,男,五十七岁,凌源市凌北镇法轮功学员。

杨青

中共的邪恶迫害刚开始,杨青就遭凌北镇派出所恶警多次上门骚扰、罚款。他觉得这些人是受谎言蒙蔽的,自己有责任告诉他们迫害的真相。

二零零一年五月十三日,杨青因为发真相传单被凌源市莫胡店被派出所绑架,因不放弃信仰,在凌源看守所非法关押六个月后被非法劳教,送往朝阳教养院继续迫害,精神和肉体受到极大的伤害。

二零零二年六月十日放回,仅隔七十天后,杨青正在工地干活,恰好凌北派出所恶警李新海等人路过这里,恶警便问杨青是否还炼法轮功,杨青答道:我在做好人。恶警不容分说便把他绑架。几天后杨青又被送往朝阳西大营子教养院遭受了二年的牢狱迫害。二零零四年六月被放回。教养院让他回家后到凌北派出所报到,他虽没去,但他知道邪恶的眼睛时刻在盯着他,因此心情始终沉闷压抑。

二零零九年端午节前,他感到身体有些不舒服,但并没在意。七月十三日病情严重去了医院,医院确诊为胰腺癌晚期,无法医治,住四天院决定回家。回家后,他心情沉重,病情一天比一天重,于二零零九年十月十日离世。

三十五、张国琴被迫害离世

张国琴,女,五十四岁,八间房镇村民。

九五年得法修炼。修炼前身体很多病,走路都是有气无力,修炼后疾病全无,判若两人。

张国琴

九九年七.二零江泽民与中共相互利用镇压法轮功学员,她与其他同修一同进京护法,抓回后关押在凌源拘留所半年之多,后来被枉判三年劳教,关押在臭名昭著的沈阳马三家劳教所迫害。出来后出现了病态,于二零零八年离世。

三十六、荀凤香被迫害离世

荀凤香,女,六十一岁,佛爷洞乡酒局杖子村村民

九五年开始修炼,自觉按真善忍做好人。自中共邪党迫害大法以来,因坚定修炼,荀凤香多次被绑架、抄家、三次拘留、两次劳教迫害,身心受到很大伤害。

荀凤香

九九年七月二十二日,被派出所抄家,拘留十五天,罚款和伙食费一千多元。同年十二月进京证实法又被绑架,拘留一个月,判劳教一年,勒索保证金四千元、伙食费三百元。

二零零零年八月又被乡派出所警察抄家,拘留半个月,被勒索现金七百元。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因进京证实法,在北京被毒打,铐在铁椅子上,绝食六天,十天后被派出所绑架回凌源,被拘留七个多月又被判劳教三年,保外就医后向亲属勒索一万多元。回家后还受骚扰不断。二零一零年含冤离世。

三十七、柳青云被迫害离世

柳青云,男,六十多岁,佛爷洞乡农民,九五年得法修炼,身心健康,九九年邪党迫害以后被抄家、拘留迫害,骚扰不断。

柳青云

二零零九年二月十日晚十点多,派出所警察翻墙入室将其绑架,抢走电视机、电视接收器(大锅)、大法书、等私人物品,被拘留十五天,伞树果带派出所警察夜里闯进柳家,翻走现金一千九百元、金耳环等。

二零一零年含冤离世。

三十八、王健,男,四十七岁,回族,凌源钢铁公司工人

九九年,王健因进京为法轮功上访被非法劳教三年,受尽了恶警酷刑折磨九死一生。

王健

二零零二年五月,因贴真相传单被绑架到拘留所迫害,王健绝食抗议十三天,出现生命危险才放回。同年五月二十八日又被绑架到朝阳劳教所,遭到八根电棍同时电击,身上被电得皮肉焦糊,他又绝食抗议六个月,被野蛮灌食,迫害致生命垂危,心脏衰竭才给送回家。

二零一五年一月十六日中午含冤离世。

三十九、张国发,男,六十六岁,凌源西窑法轮功学员

二零零二年二月的一天晚上,被西窑派出所警察从家中绑架到凌源拘留所,非法关押了三个多月,遭受绑在铁椅子上折磨。

张国发

同年五月十四日被强行送到凌源精神病院,被大夫们捆绑打破坏中枢神经的毒针,毒药作用使人昏头胀脑,大脖筋发硬,不能转头,眼睛发直,眼珠不能灵活转动,大脑什么也记不起来。

在精神病院遭迫害五天后,又被强行送到朝阳西大营子教养院,在那里受到不分昼夜的精神和肉体摧残,精神病院毒针的毒药折磨(两个多月药力才渐渐散去),同时还遭毒打、电棍电,还被送往异地迫害。在这人间地狱折磨近一年的时间,于二零零三年一月二十五日(腊月二十三)才得以回家。此后,警察仍然骚扰、恐吓。

张国发于二零一五年一月十九日含冤离世。

四十、张庆丰被迫放弃修炼,导致肺癌复发去世

张庆丰,男,六十九岁,凌源市刀尔登镇三道梁子村村民。他曾经身患肺癌,已到了晚期,无法医治,一九九七年开始修炼法轮大法,一九九八年年末肺癌痊愈,身体健康,能正常劳动。

张庆丰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以后,老人被日夜骚扰,被强迫写“保证书”、“悔过书”,被拽着手强制按手印,身心受到巨大的伤害,无法继续正常修炼,因此导致肺癌复发,同年冬含冤去世。

十五年来,因修炼法轮功而被中共以各种形式迫害致死的还有:王木兰 、李项斌、刘淑英、王佐臣、王士禄、吴秀红、孟桂清、刘万秀、张文勇、郭引霞、郭凤德、刘凤芹、曹淑珍、善秀英等人。因篇幅有限,本文不作详述。中共对法轮功学员的迫害,是一场史无前例的对善良民众的迫害,罪恶罄竹难书。本文所列举出来的数据,也只是冰山一角。由于中共对法轮功学员的迫害依然持续,有的暂时还没有统计上来,现有搜集迫害的证据难免有偏差,请读者谅解。

人们常说“天下乌鸦一般黑”,中共邪党独裁专制下的监狱都成了迫害法轮功修炼者的魔窟,在凌源的监狱里也有不少各地法轮功学员受迫害甚至被迫害致死:

◆窦振洋 冤判无期 被凌源第一监狱迫害致死

窦振洋,男,时年五十九岁,系抚顺市顺城区法轮功学员,在二零零一年过年前后,因同炼法轮功的妻子王国英被绑架,窦振洋给市长打电话要求无条件放人。由于该市长仇恨法轮功学员,便把一个莫须有的“颠覆列车”的罪名强加在他的头上欲置其于死地,并用名叫“穿林海”、“过血原”的酷刑三遍将他屈打成招,二零零五年六月被枉判无期徒刑,被关押在凌源第一监狱。

窦振洋

二零一二年初,窦振洋被凌源第一监狱迫害致死。当时家属看到躺在地上的窦振洋四肢蜷缩着瘦得皮包骨,胳膊两臂上端有被捆绑的宽宽的红印,两侧肋骨处有瘀血扩散的痕迹,脚上掉块肉皮,浑身是伤。

◆徐大为在凌源第一监狱遭受酷刑迫害

徐大为,男,生于一九七五年十月三十一日,辽宁省抚顺市清原县英额门镇人,

二零零二年腊月二十九,徐大为等六名法轮功学员被转到凌源第一监狱非法关押迫害,从大年初一到初六因坚持学法炼功,被狱政科长王洪博送严管队蹲小号迫害,恶警用自制的土铐子,把徐大为手背对手背铐在背后,白天黑夜包括吃饭、上厕所二十四小时不打开,胳膊和膀子疼得象要掉下来一样。徐大为被这样迫害一个月的时间。

徐大为

凌源监狱逼迫法轮功学员做重奴役活,徐大为绝食反迫害遭野蛮灌食,多次被送严管队酷刑折磨,被上大挂,在平板床上用8#铁丝,成大字形仰卧,向四个方向抻开,抻到极限,二十四小时挂着,大小便都在床上,泪水、汗水把眼睛淹的受不了,一般人三天就承受到极限了,徐大为一次就挂了七天。后来又多次遭到此酷刑摧残。

二零零三年十月,凌源第一监狱八监区,徐大为表明信仰无罪,拒绝奴工劳动和所谓考试、照相、签字等,被关进小号至少两次。被戴手铐、脚镣长达几个月,每天不给吃饱饭,遭电击数次。用手铐重铐,双手前铐十天,背铐十天。负责监区长王利民。原本年轻健康的徐大为出现胸膜炎症状,半腔积水,被折磨的奄奄一息。

这之后徐大为被转押到沈阳市东陵监狱三监区,二零零九年二月三日,年仅三十四岁的徐大为八年非法刑期满,沈阳东陵监狱表示要让当地派出所来接人,欲继续迫害;悲愤的家属来到监狱,终于把徐大为接回,从沈阳东陵监狱回家不到两周,于二零零九年二月十六日,含冤离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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